劇情介紹
嚴(yán)格說,阿吟并不是本片的主角,至少不是第一主角,但是出場算是相當(dāng)?shù)膿屟邸?/p>
用潑辣形容這個女子顯然是不合適的:言辭談吐干脆利落卻不頤指氣使、評人說事直率尖銳但不吹毛求疵、連供的哪路神仙都不知卻也依然按禮膜拜、從被抓到逃脫,跟別人闡述打架受傷都是一臉的無所謂,阿吟看待這個世界的態(tài)度,就如衣服上的那個字,“切”。
從形象來說,白面細(xì)目,削眉染齒,這個理論上是風(fēng)情萬種的小三估計不太合國人口味。熟識日本風(fēng)俗的人或許能憑借對那個時代島國審美的了解看出其中韻味,但是較之現(xiàn)代審美,能看出咕嚕姆的身影也不奇怪。
與阿吟的玩世不恭相比,最初的阿茹沒有太突出的性格特點,在男權(quán)社會里,大部分婦女都是那般唯唯諾諾。因為鐵匠鋪伙計而去試圖說服丈夫回家,打翻追(dao)擊(mei)者(dan)把阿吟的木屐扔入寺門而不顧及自己還在寺門外,阿茹最初的勇氣都是為了照顧他人,一方面這是阿茹源自本性的善良,另一方面,也不能不說此時的阿茹活的沒有自我。
身為鐵匠,阿茹有超出一般女子的強壯,但是一木屐掄翻信次郎的她在獨自走過夜晚的竹林時依舊如小女生那樣的害怕,跟打翻幾名轎夫的阿吟相比,真是戰(zhàn)斗力不到五的渣。逃避信次郎治傷,也是心在逃避與人交流,封閉自我。待提起馬琴的故事,回想起多年前與馬琴偶遇,悟出了煉鐵和寫書的過程都是在追求自我的極致。此時的阿茹敲開了封閉已久的心門,也是阿茹完善自我的開始。
終于從客棧走入寺廟前,揭去了額頭的創(chuàng)可貼。愈合,是身體上的,也是心靈上的。當(dāng)內(nèi)心強大,并且有了方向的時候,本性的善良和體質(zhì)的強壯才能真的為阿茹所用,并最終達(dá)到自身的極致。在寺中被女尼圍攻,毫不猶豫的反擊。頭槌一下沒倒,再來一下。酣暢淋漓。
劇中關(guān)于馬琴的八犬傳是抄襲水滸這個片段還是很令人感動的。在澡堂pk和信次郎的談吐中,馬琴抄襲水滸而且文字流于表面應(yīng)該確有其事。而在阿茹的回憶中,馬琴的迷茫也是源于此。跟某些“與其證明我不是抄襲水滸不如直接證明水滸是我寫的”的拿來主義精神不同,日本人的民族歸宿感很重,無論當(dāng)時如何推崇中國古典文學(xué)和精神成果,發(fā)展自身的獨特是矢志不渝的情懷。馬琴很清楚自己文學(xué)上的缺陷,渴求脫離模仿他人,渴求達(dá)到文學(xué)造詣的極致,這種精神成就了自我,也點醒了阿茹。
信次郎是本片被歸類為喜劇的關(guān)鍵因素。且不說那一木屐打出來的白眼兒,在武士來客棧鬧事,刀架到脖子上的時候吼了一句“讓我問你一個問題”的時候讓人不禁想起關(guān)中大俠那個噴死姬無命的我是誰的哲學(xué)問題。雖然內(nèi)容有出入,但是結(jié)果跟武林外傳一樣,妥妥的是噴飛了對手,那個跑回來拿落在榻榻米上的短刀的還順便拜了個師。這個故事也告訴我們,不管在什么體制下,想要牛x哄哄的懲惡揚善,有點社會背景也是很重要的。
從古至今,在男女問題上,盛產(chǎn)愛情動作電影的島國始終表現(xiàn)的相對開放。片頭放蕩男說起女子入寺之苦時,除了素衣素食,再就是沒男人了。師太表示女尼太久沒見過男子會把尖嘴猴腮也當(dāng)風(fēng)流倜儻的言詞只有在港臺片里男子監(jiān)獄中才出現(xiàn)過一二。大概都看過聞香識女人這部電影,本片讓你見識聞香識男子。不僅在睡夢的時候還能聞到,還可以聞出是寺外男子;不僅聞出是寺外男子,還知道是年輕男子。何等功力……阿茹最后吻倒信次郎,是自身從封閉到開放,也是日本男女可以直面“食色性也”的表現(xiàn)。
本片選了個婦女解放的沉重主題,但是表現(xiàn)的處處有喜感。那位出場不多的師太也亮點十足,敢于破舊推新,以人為本。有趣的是,電影中不但所有求仁者皆得仁,而且作為守護者的不論是東慶寺還是客棧,都不以弱者或者古板的形象出現(xiàn),而通常主角需百般痛苦又被百般禁錮后方能撥云見日的論調(diào)在這里也是看不到的。本片帶給觀眾的,就是這種輕松而不乏感動的兩個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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