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介紹
同小八歲的哈佛才子拍拖,“浪女回頭”的何超盈。
以及同名模緋聞不斷的“上進闊少”何猷君。
以上幾個不盡相同的富二代們,看似各有各的活法,卻始終擺脫不了一個標簽:社交名人,賭王何鴻燊的子女。
說到這兒,估計不少朋友們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咱們今天的主人公就是澳門賭王何鴻燊,和他背后的何氏家族。
何氏家族的八卦與發(fā)展軌跡,以及精彩程度,百分百吊打碾壓現(xiàn)在不少宅斗和霸道總裁的小說;完完全全就是一部同近代博彩業(yè)、港澳發(fā)展史相掛鉤的“大制作”。
01.飛翔的荷蘭人
何氏家族的故事,還得從160年前講起。
時值1859,香港開埠18年,它正在從一個貧瘠多山,水源匱乏的小漁村變成一個溝通歐洲和中國內(nèi)陸各種貿(mào)易往來(包括鴉片)的天然樞紐。
同時代的風一起來的,還有冒險家和尋找商機的歐洲商人們。
荷蘭猶太人,20歲的何仕文(charles henry maurice bosman)就是這時候來到香港的,他的中文名字“何仕文”是bosman的粵語發(fā)音。
△何仕文罕見的照片
不過時年剛滿20,高鼻深目的何仕文大概想不到,自己停留在港的14年里,由他而起的“何氏家族”傳奇,也正在隱秘地生長。
這14年里,何仕文同一個廣東寶安的“咸水妹”(請自行搜索詞條)施娣在皇后大道的德己立街內(nèi)同居。
兩人之間并無婚約,但共育有一女四子:何柏顏(女)、何啟東、何啟福、何啟滿、何啟佳(第6子)。
△前排左起何啟福、何啟東、何甘棠(李小龍母親的養(yǎng)父)
兒子何啟東爵士后來是香港開埠以來的第一位首富,曾孫何鴻燊后來以“博彩業(yè)巨頭”(妻妾成群)聞名港澳。
再往后,已經(jīng)升任荷蘭領事的何仕文有感香港生意愈發(fā)不好做,便在1869年離港,將事業(yè)重心轉(zhuǎn)移到了英國。
時年28歲的施娣發(fā)現(xiàn)自己衣食無著,就帶著子女們再次嫁給了一位郭性的中國商人做第四位小妾,后來干脆再次離婚,帶著二婚的子女們自立門戶。
△施娣畫像
書歸正傳,何仕文那時留下的混血子女們并不受歡迎,境遇和如今的混血明星們天差地別,一度備受歧視,還得一不雅稱呼:雜種。華人當他們是洋人一樣暴揍+仇恨,洋人則把他們當華人一樣歧視。
好在施娣極有遠見,含辛茹苦供子女讀書,更幸運地是后輩們個個爭氣且人丁興旺:何啟東、何啟福各有13個子女,賭王何鴻燊的父親就是何啟福的第三子。
至此,何鴻燊的爺爺輩已經(jīng)成功打入頂級交際圈,成了香港響當當?shù)母缓纻儯问霞易宓膫髌娉跻婋r形。
何家第一代風頭正勁時,何鴻燊的伯公何啟東是東南亞最大的實業(yè)家之一,還是孫逸仙、蔣中正的好友,人稱“港島華商五巨頭”。
他的財力一度強到連流行語都和其有關(guān):香港坊間流傳吐槽別人自不量力的話,一句“你以為你系何啟東啊?”,就足夠了。
英國學者史塔威爾說過,香港大亨多數(shù)喜歡講自己早年白手起家的經(jīng)歷,但真正的頂級富豪鮮少有苦力出身。
何鴻燊就正好含著金湯匙,出生在人才濟濟且已打入上流社會的名門望族中。可以說,無論是從何鴻燊后來的商業(yè)版圖還是后宮版圖來看,他都更像“最后的封建皇帝”:名下資產(chǎn)眾多,后宮妻妾也多。
靠一己之力將澳門從邊陲小城變成聞名遐邇的賭城,并養(yǎng)活了三分之一人口的何鴻燊,他人生的開端,其實并不復雜,用兩個詞足以概括:紈绔、溺愛。
年幼的何鴻燊還不知道“賭王”二字有什么特殊意義,他以為自己會是家族里永遠的紈绔子弟,更不知道日后的自己會妻妾成群,甚至登上財富的頂峰。
1921年11月25日,何鴻燊(shen)出生。
常言道天降奇人,必有異像。當時有位仆人神神秘秘地稟告其父何世光,這位小少爺?shù)奶ケP是白色的。
在華洋混雜的香港,人們?nèi)匀缓苄胚@些傳聞,謂之曰“帝王相”,何世光也把這第九個兒子奉若天人。這讓何鴻燊的初登場比其他的港澳富豪們,更具傳奇色彩。
當時正值何世光資產(chǎn)的頂峰,家中花園洋房、海景豪宅遍布港九。連還沒學會跑的何鴻燊名下都有一棟海邊度假別墅,和他的英文名一樣:stanley。
何世光相當寵愛這個九兒子,圍著愛子一人轉(zhuǎn)的園丁、車夫、丫鬟、護士就多達二十幾個。
△左圈中為幼年何鴻燊
如果這么發(fā)展下去,何鴻燊也許不是澳門賭王,也不是極具商業(yè)野望的巨賈,大概率只是一個紈绔子弟,但這種任性逍遙的好日子只持續(xù)了13年......
1934年,何世光、何世耀、何世亮兄弟三人炒股,一代豪門因為中了魏連龍的奸計而血本無歸。為了抵押還債,何家賤賣別墅,但遠不夠補上窟窿。
隨后,家族內(nèi)部又開始變賣家中物品,但仍然無濟于事。重壓之下,何世亮飲彈自殺,何世耀精神錯亂后入院,未幾也自殺離世。
而何鴻燊的父親則敗走越南,帶著兩兒一女從此再無音信,本已發(fā)家的何氏就此被帶走了富貴與榮耀;何氏中極為重要的一脈,何啟福家族幾乎要樹倒猢猻散。
△幼童為何鴻燊
一朝家道中落的富家子何鴻燊只好同媽媽、姐姐搬到貧民區(qū)暫住。別墅沒了且不說,昔日的富二代一朝落難,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掃把星。
“從完全被寵壞了到一夜赤貧,我自家的親戚在路上看到我,都會把臉轉(zhuǎn)過去”,2004年,何鴻燊接受cnn采訪時這么回憶當初的落差。
某次,何鴻燊牙疾發(fā)作,去牙醫(yī)親戚診所里補牙,對方一改往日嘴臉,嘲諷到“蛀牙啊,沒錢還補牙,干脆都爛掉好了”。
人情薄如蟬翼,被豪門“除名”后,貧困一度吞噬著何鴻燊的自尊心。
期間何母和家姐每日以淚洗面,挽起袖子干活,典當物品維生。何鴻燊遂告訴母親,自己會出人頭地。
他后來回憶到,“我發(fā)誓要成功,這是一種挑戰(zhàn),但真的沒有報復的成分,發(fā)奮無論什么時候還是為自己好。無論如何沒人喜歡貧窮而無能的親友”。
何鴻燊在香港的皇仁書院一直都不是優(yōu)等生,還被分到了成績極差的d班。家道中落后,他只剩兩條路可走:1.退學幫工,家中再無錢可用;2.贏獎學金抵書費,或許有翻盤的可能。
何家的權(quán)勢沒了,但讀書立身的觀念還在。何鴻燊發(fā)奮苦讀,硬是開創(chuàng)了皇仁書院(原中央書院)史上d班生贏獎的“奇跡”。
后來,十八歲的何鴻燊靠獎學金念完了中學,順利考入了港大理學院。同年,尚未成名的19歲少女,張愛玲也來到了港大讀書,主攻文學和英文。
這時是1939,太平洋戰(zhàn)爭尚未爆發(fā),何鴻燊的成績非常好,大二時穩(wěn)定在年級第一,如無意外很有可能復刻祖輩的事業(yè)軌跡,去洋行從買辦做起。
再往后,張愛玲、何鴻燊因戰(zhàn)事雙雙從港大肄業(yè)。前者回滬,成了魔都最濃烈奇情的“第一爐香”。
后者則得到內(nèi)幕消息,知道葡日兩國簽訂了中立協(xié)議,澳門不會受戰(zhàn)火波及,遂離開工作過的日本洋行,孤身懷揣10塊港幣,獨闖澳門。
這時才是1941,太平洋戰(zhàn)爭剛剛開始......
02.macao,血與蜜之地
談及何鴻燊作為“澳門賭王”在當?shù)?,乃至珠三角博彩史上的地位,他有三“最”?.權(quán)勢最大、2.獲利最多、3.名氣最大。
毫不夸張地說,澳門曾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或直接或間接地受益于何鴻燊,無怪本地人稱之為“無冕澳督”或是“米飯班主”,約等于當?shù)氐呢斏駹敱咀鹆恕?/p>
這一切的開端,都要從1941年何鴻燊初來乍到時說起,促成他來澳門避難的人是叔公何甘棠,他是武打明星李小龍母親的養(yǎng)父。期間,何鴻燊還見到了祖父的親兄弟,何啟東。
何東勉勵他兩句話:“年輕人出來干活,要想成功,就要記住兩條:一是要勤力、肯干。二是錢到手里要抓得緊,不要亂花錢?!?/p>
何鴻燊手持十塊港幣來到澳門的時候,很不起眼,現(xiàn)在一家日本洋行工作,抽空學會了熟練的日語,后來就去了聯(lián)昌貿(mào)易公司做最危險的工種:押船工。
△何鴻燊舊照
當時,葡國是中立國,被殖民的澳門免于戰(zhàn)火,但周圍海域劃分非常凌亂,何鴻燊開始做押船工之后,在船上放了多國旗幟,隨機應變。一次,何鴻燊帶著40萬港幣出海被海盜劫掠,死里逃生后又碰到了日本軍船。
情急之下,何鴻燊拿了一塊白色破布,匆忙畫了一個血紅的圈,站在船頭假扮日本商人。日本軍人非但沒有懷疑,還在何鴻燊用日語哭訴不幸遭遇后,丟給他們一包食物,一船人這才化險為夷。
而澳門帶給何鴻燊的,除了刀頭舔血和原始財富的累積,還有重返上流社會的入場券:出身名門的正妻。
當年的黎婉華,人稱“澳門第一大美人”,神似英格麗·褒曼,父親是澳門唯一公正律師,祖父曾是葡萄牙高官。
當年洋行伙計何鴻燊對家世顯赫、明艷出眾、裙下之臣數(shù)不勝數(shù)的黎婉華一見鐘情,借著學葡語的機會成功搭訕,最后發(fā)展到每日接送黎上下學,成功俘獲芳心。
這位名媛誠不我欺,極為“旺夫”?;楹蠛蝹涫茉栏纲p識,憑借黎家的人脈拿到了不少經(jīng)商特權(quán),被提拔成了公司的合伙人之一,并分得了100萬澳元的紅利。
△賭王和原配舊照
這一年,何鴻燊才21歲,剛抱得美人歸的他似乎就要翻身了......
1947年,牢記何啟東勸勉,沒有亂花錢的何鴻燊滿26歲。他用第一桶金100萬澳元創(chuàng)辦了一家煤油公司,還投資購買了一輛后來成為港澳航線之王的客輪,利潤之豐厚甚至引來了一位大佬暗中作梗:香港商人何鴻燊被逼24小時內(nèi)離開澳門。
這位神秘幕后人士的身份,向來有兩說:當時能和何鴻燊正面剛的有兩位,一個是梁昌,此人港澳兩道黑白通吃,還是恒生銀行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
另一個是羅保,澳門的“羅保博士街”就是為了紀念他,此人勢力則遍布澳門和葡萄牙,亦可左右當時的澳門總督;何鴻燊當年不過是他手下的馬仔之一。
但至今何鴻燊都沒有說出這位大佬的名字,只稱呼其為“他”。黯然返港后,何鴻燊創(chuàng)辦了利安建筑公司,轉(zhuǎn)戰(zhàn)地產(chǎn)業(yè)。
時隔六年的1959年,落難公子身價已達1000萬港幣,再次成為香港的超級富豪。
如果再次按照既定的軌跡走下去,何鴻燊很有可能成為香港地產(chǎn)大亨,但命運在1960年又給了他一個新的選擇。
1961年,葡國政府欲將澳門的博彩業(yè)合法化。
時年40歲的何鴻燊同另一傳奇家族成員,霍家的中堅力量霍英東、人稱“鬼王葉”的賭圣葉漢、妹夫葉德利三人聯(lián)手,不光拿到了澳門賭場的專營權(quán),還將“白鴿票”、“鋪票”兩種彩票的發(fā)行權(quán)也收入囊中。
△一代賭圣葉漢
博彩業(yè)好比一塊扔在黑白兩道交界處,無人看管的肥肉。何鴻燊想號令博彩業(yè)的江湖,一朝稱王就等于在眾目睽睽下,從他人口中奪食,談何容易。
舊王已死,新王當立。何、葉、霍三人組成的新財團惹怒了把控博彩命脈的老賭王傅老榕,傅家當即放話,要在賭場里扔手榴彈,拿走何鴻燊的小命。
何鴻燊反擊曰:“如果我被打死,在48小時內(nèi),誰能把兇手殺死,這100 萬就歸他所有。到我的律師那里支取”, 之后,何鴻燊照常在澳門進進出出.勝似閑庭散步,身旁保鏢都沒有。
這100萬澳元的懸紅讓何鴻燊從此在澳門如履平地,最終一步步建立起博彩業(yè)之上,橫跨房產(chǎn)、建筑、船務、投資等多個領域的“帝國”。
作為每年納稅超40億港幣,間接或直接貢獻澳門財政收入二分之一的“賭王”,何鴻燊賭的不是肉眼可見的籌碼,而是韜略和某種先見之明。
03.名媛正室命運堪憐
在從昔日貴公子一朝落難,到赤手空拳再度翻盤,重新殺回豪門陣營之后,何鴻燊的家事漸漸成了兩岸三地八卦圈取之不盡的“富礦”。
何家的發(fā)跡史雖然有跌宕起伏,但有一點確鑿無疑,就是每一代都人丁興旺。目前97周歲,尚未過98歲生日的何鴻燊家也不例外。
他趕上了大清律還沒有廢除的最后一班車,在正妻黎婉華病重時,依照大清律迎娶了二太藍瓊瓔進門做妾。
關(guān)于這一點,何鴻燊曾“不無自豪”地表示,自己一生在女人的問題上,苦惱的不是追不到,而是追到之后甩不掉。隨后他又同三太陳婉珍、四太梁安琪保持關(guān)系,但只擺酒,并沒有法律文書。
△何鴻燊、黎婉華
林林總總算來,何鴻燊有四房妻妾,育有16名子女。但后兩者是在1971年,香港當局宣布廢除一夫多妻制度后才迎進門的。
在港澳地區(qū),豪門的家事受到的關(guān)注不比娛樂圈少,我們前面也有說賭王最活躍的幾個子女們各有活法,而這幾房妻妾和子女間的博弈,正是構(gòu)成這出豪門大戲的主要部分。
讓我們回溯1942年,何鴻燊和澳門第一美人黎婉華結(jié)婚,兩人育有1子3女,超英、猷光是其中最出眾的姐弟倆,而且十分受賭王寵愛。
△左一超英、左二猷光
但這位人人羨慕的豪門正室,她的后半生卻像一部充滿了傷痛、陰謀、以及背叛的懸疑小說。
1957年,33歲的黎婉華突患惡疾,后來被診斷出是結(jié)腸炎和其他并發(fā)癥。何鴻燊遍尋名醫(yī)無果后,就把黎婉華連人帶病床派專機送到倫敦求醫(yī)問藥,但仍然不奏效。
在保守治療切除胃部后,黎婉華只能長期臥床飲流食,體重最低時只有三十多公斤,而生活對于澳門一代美人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起初,何鴻燊于心有愧,經(jīng)常抽時間探望原配妻子,故意在打牌時輸給對方一些錢,以此逗她開心。
當年《賭城大亨》中美艷不可方物的阿妹原型就是黎婉華,然而影片中丈夫照顧癱瘓妻子從此不娶的童話,卻和黎的遭遇恰恰相反。
在黎婉華纏綿病榻的同一年,何鴻燊“說服”妻子和岳母,用大清律還沒廢除為由,將19歲的藍瓊纓納為二房。
然而,這場惡疾僅僅是黎婉華后半生坎坷的開端。1973年,黎婉華在葡萄牙里斯本遭遇車禍,司機當場死亡,黎的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昏迷一個月后方才蘇醒。
當時16歲的次女何超賢回憶母親的病況,稱她形容枯槁,還喪失了大部分記憶,連行動和進食都及極其困難。
1981年,在得知最疼愛的長子何猷光和兒媳suki,在葡萄牙因車禍雙雙去世后,原本就病入膏肓的黎婉華更是一蹶不振,直到99年才勉強能從輪椅上站起來。
△左二為黎婉華
2004年,飽受折磨的黎婉華過世,終年80歲。
彼時82歲高齡的何鴻燊,親自為其葬禮忙前忙后,在訃文上還冠之以“愛妻”的稱呼,而費盡心思娶進門的其余姨太太和子女則不在家人的名單上。
黎婉華葬禮之風光,連澳門特區(qū)都降了半旗,但次女何超賢卻一直為此心有戚戚:“她從沒對人做過壞事,卻要承受太多病痛,上天對她太不公平了”。
從名門千金下嫁給沒落子弟,再到惡疾纏身和車禍、失憶、喪子......豪門悲劇的齒輪緊密咬合,催促黎婉華的命運往深淵里墜去。
難道一切真如何鴻燊傳記中所說,“因為命運”嗎?這恐怕就是永遠沒有答案的謎題了。
04.流浪千金一生坎坷
在賭王正室所生的兒女中,最受寵但最坎坷的同樣是那對姐弟:何超英、何猷光。
前者是賭王家最美的名媛,不光繼承了父母多國血統(tǒng)的好樣貌,且才貌雙全。對繪畫頗有心得,擅長山水花鳥之外甚至會葡式斗牛。
△超英參加party舊照
少女時代的何超英不可謂不自由,她先是在英國讀法律,后來轉(zhuǎn)往瑞士留學;回港后就在何鴻燊名下的時裝店做買手。日常就是受邀去法國等地頭排看秀,后來甚至獲評《財富》雜志的“全球五十商界女強人榜”。
1970年,23歲的何超英聽從父親的安排,和香港大亨之子蕭百成聯(lián)姻,蕭百成正是后來李嘉欣丈夫許晉亨的好友之一,巧合的是許晉亨后來同何超瓊也有過短暫的婚姻。
△超英婚禮雙方父母合照
當時超英的婚宴酒席足足有200桌,連宴兩晚,一時間成了澳門最轟動的新聞,但這段看起來男才女貌占全了的婚姻,僅僅維持了11年。
先是同丈夫蕭百成離婚,然后是弟弟離世、母親病重、父親在母親臥病期間不斷地“添丁進口”;1981年,對何超英來說無疑是充滿重大打擊的一年。
△超英、猷光合影
時年34歲的何超英就此開始飽受精神方面問題的困擾,從此在社交圈里絕跡,帶著幼女蕭玟錚在美、法等國四處流浪,直到1985年蕭玟錚不得不讀書時才回港。
這時的超英遠不復當年美貌,行為舉止也有些失常,但唯有對時裝的熱愛不減。以至于發(fā)病住院時都不忘購買衣服。
對此,坊間有傳超英發(fā)病后,最懷念的就是無憂無慮的童年,因此一直穿著和年齡不符的童裝,頭發(fā)也披散著或是梳成幼女模樣。
而再往后,這位賭王最美千金的人生軌跡就要靠港媒的各種八卦碎片來還原了。
2007年11月23日,何超英被指控普通襲擊罪,因為7月8日時,她在灣仔的君悅酒店踩踏一名男童的腳部。
同年發(fā)現(xiàn)雙腎壞死,神經(jīng)和血管均有不輕的問題,2014年12月4日因為腦血管爆裂于養(yǎng)和醫(yī)院去世,享年67歲。
在何超英的葬禮上,父親何鴻燊并未出現(xiàn),就像當年缺席長子何猷光的葬禮一樣,賭王的理由是“不愿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除去二太、三太和幾名子女以及姑母何婉琪現(xiàn)身外,四太一房則無人相送。
當時蕭玟錚在母親的葬禮上準備了一套lv的粉紅色套裝做壽衣,還同媒體講,“媽媽生前最愛時裝,買下這套衣服時想等到特別的時刻再穿,所以至今還是全新的”。
或許,何超英貴為賭王千金的一生,也像這套來不及傳上的新裝一樣,沒有等到屬于自己的“特別時刻”。
如果說在這種利字當頭的豪門舞臺上,大房一脈不管是原配妻子黎婉華,還是早逝的長子何猷光、一生多波折的千金何超英,都是匆匆閃過的單元主角;那么何家內(nèi)部其余幾房太太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橋段,才是永恒的主題。
就像大房其余鮮少被關(guān)注的成員,次女超賢、畫風清奇的細女超雄一樣,沒人清楚何家下一陣子的主咖是誰,又要搞什么手段博得賭王歡心或是掙多少財產(chǎn)一樣。
何鴻燊家族的人多人少,人來人去,都是欲望的仆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