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介紹
簡介:
他說,“董知微,我想要你?!?
他沒有說我想追求你,沒有說我喜歡你,更沒有說我愛你,他只是說“董知微,我想要你?!?
他從未在她面前露出這樣焦躁不安的樣子,這樣的袁景瑞讓董知微感到陌生與心軟,之前的戰(zhàn)栗被一種深切的悲哀替代。
“不!”她在自己窒息之前開口說話,阻止他任何進一步的動作。
她不是不知道他深愛著她,不是不知道他用情多深,只是在受過傷后,她不再勇敢、不再自信。她能做的,只能是拒絕與逃避。
而這些,他不懂!
不能沒有你簡評:
這是一個簡單的言情故事,但也是一個需要耐心去讀的故事,不單單是對愛的描寫,更多的是對生意場上爾虞我詐的刻畫,有勵志的成分。
董知微,一個成長在大弄堂里、父母雙雙下崗家庭里的女孩,窘迫的生活鑄就了她自立、要強的性格。袁景瑞被這樣的女人吸引,開始追逐的游戲。
愛情中沒有誰對誰錯誰是誰非,只有我對你的情不自禁與一往情深,愛是一種需要,所以我們都相信愛情。
以下是試讀,這個作者的文口碑還是挺好的。
一聲悶響。
是董知微猛地向后仰了一下頭,后腦勺叩在側(cè)邊的車門上。
一定是很痛的,他看她眼眶都紅了。
“不要緊吧?”他來不及拉她,但手已經(jīng)按在她的后腦勺上了。
她擋開他的手,哆嗦著嘴唇說話,“沒,沒事。”
“怎么這么不小心?!?/p>
他這樣說話,倒像真是她不小心。
董知微有一陣子說不出話來,一手按著自己的后腦勺,眼睛看著坐在身邊的男人的臉,他已經(jīng)把手收回去了,說過那句話之后也沒有再看她,眼里竟像是有些狼狽。
她懷疑自己是看錯了,袁景瑞怎么會狼狽?要說狼狽,被撞得如此凄慘的自己才叫狼狽,更何況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除了他還有誰?他有什么可狼狽的!
驚與痛讓她想開口質(zhì)問他,可是他持續(xù)地給她一個側(cè)臉,微垂著眼,略帶些別扭的,半點不像她所熟悉的那個無所不能的袁景瑞。
她這樣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就不知所措了,以至于張開了嘴,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董知微沒有再開口,袁景瑞也一樣,老陳更是連頭都沒有回過,好像這車上只有他一個人。
等到了機場就看到已經(jīng)候在登機口前的幾個公司中層,地產(chǎn)部喬總監(jiān)也來了,看到袁景瑞就一個箭步?jīng)_過來,立在他身邊開始匯報情況,一直到上機都沒有停過。
到了飛機上,當然是地產(chǎn)部總監(jiān)與袁景瑞坐在一起,董知微求之不得,抱著電腦坐到離他們最遠的角落里,一路埋頭改文件,眼睛都沒有往那個方向去過。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她再說自己沒有感覺到袁景瑞對她產(chǎn)生了興趣,那就不是個女人了。
可她從沒有想過他會對她有興趣,他是那種永遠都不會缺女人的男人,身邊鶯鶯燕燕,花團錦簇,這樣的背景下他居然還能注意到她,簡直匪夷所思。
還是說他突然厭倦了重復的感覺,想從她身上找一點新鮮感?
不能沒有你她想到這里,放在鍵盤上的手指都有些錯亂了。
袁景瑞不好嗎?不,他太好了。她像任何一個面對發(fā)光體的普通人那樣,從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目眩。
但她是不能接受他的,她看多了他身邊女人的來來去去,接到過太多心碎的電話,更何況他背后還有一個永遠都揮之不去的陰影,她每一次想到那個懸疑而可怕的事故,都會情不自禁地打寒噤。
她也想戀愛,想有人傾心以對,但她所期待的是一個安穩(wěn)的男人,或者還能是有趣的,也希望他優(yōu)秀,但絕不是袁景瑞那樣的。
與他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她不用嘗試都能看到自己的下場,她必定會很快地成為一個過去式,然后看著他再對另一個女人燃起相同的興趣。
或者她還能得到一些實際的補償,袁景瑞是個大方的男人,什么東西都送得出手,分手補償也必定是漂漂亮亮的。她還記得自己曾替他定過鉆飾送出去,東西送到先讓他過目,絲絨盒子打開之后滿室生輝,他只瞄了一眼就把眼睛瞇起來了,她還以為老板不滿意,正想解釋,他已經(jīng)把目光移開,只說了一句,“以后這種東西不用給我看。”
就完了。
她后來想想,應該是那天陽光太好,鉆石的反射光讓他覺得刺目了,但由此可見,他對那些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的女人有多么不上心,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永遠都不能接受自己是一張擦手紙,用過就被丟掉。
董知微默默而反復地用這些話告誡自己,飛機穿越云層,空中小姐微笑著送上餐點來,她胃口全無,隔著走廊坐著地產(chǎn)部總監(jiān)的助理,是個年輕小伙子,見她不動,就問了一聲,“董秘書,你要是不吃,能給我嗎?我家住松江,為了趕飛機天沒亮就出門了,早飯都沒吃?!?/p>
她點頭,將餐盒遞給他,自己繼續(xù)在電腦上改文件,只是一低頭之間,袁景瑞那些微狼狽的表情又出現(xiàn)在她眼前,還有那天他立在露臺上,對她說看看他的家;遇見溫白涼的那個晚上,他帶她到藥房買藥,走出來之后又拐到邊上的水果攤?cè)?,在明晃晃的燈泡下低著頭與老板講價……
無論袁景瑞在其他人眼里是如何的厲害,但他對她,總是不錯的。
或許她的反應,是有些過分了。
她這樣想著,手下還是繼續(xù)著自己的工作,但半天才打下兩個字去,還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