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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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老羅。
上周為大家?guī)砹恕独コ貛r》,當中提到:“這是十年來,韓國最快突破百萬觀影大關(guān)的本土恐怖電影?!蹦敲唇裉煸蹅兙蛠砜纯矗谒?,也曾獲此頭銜的另一部電影:
《黑色之家 / 黑屋吊影》(2007年)
主演:黃政民 柳善 姜信日
導演:申太羅
全俊伍被一家保險公司錄用了,第一天上班,經(jīng)理南先生就直接約他在一家醫(yī)院見面,試試他的能力,也算是面試了。在醫(yī)院外見了面,南先生帶他上樓。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南先生問。
“在銀行工作?!?/p>
“很好,那一定對錢很在行了。”南先生揮了揮手里的一疊資料:“之前看過這些文件了吧?”
“是的,這個病人抱怨每120天就得不同的病?!?/p>
二人來到一間病房外,南先生先給全俊伍吹了風:“那是因為他能以同樣的理由,繼續(xù)在醫(yī)院待120天,那是他能拿到保險理賠金的唯一途徑,記住,他不是病人,而是詐騙高手?!?/p>
病房里,幾個病號正在打牌。
“姜先生。”南先生走到其中一張病床,從手中抽出一張表格:“這是取消保險的表格,你在這上面簽字后,我們會將所有的保費退還給你?!闭f完,南先生將表格扔到這位姜先生面前。
“你這是在逼我取消保險?那請你滾蛋,我得到的都是合法賠償。”
“為什么你每120天就會得一種新的???”
“我也不想啊,反正是醫(yī)生這么說的。”
“所以這就是你為什么總來這家醫(yī)院的原因吧?你本應該去離你家最近的醫(yī)院。”
“你找醫(yī)生問去吧!”姜先生不想理他。
全俊伍將手中的慰問品放在床頭柜上,看到了姜先生一家的合影:“是那些人讓你這么說的?”
姜先生扭過頭打量了一下他:“你哪位?”
全俊伍推了推眼鏡:“你的檔案里面說,你的計程車被追尾,而且完全報廢了,就是說這次事故不是你故意造成的?!?/p>
“廢話,誰會故意干這種事情?.png?”
全俊伍禮貌性地笑了笑:“你看,人家計程車司機也不容易,而且對您的孩子來說,樹立一個好的榜樣是不是更重要呢?”
每一個保險調(diào)查員同時也要具備偵查員的技能啊.png?
南先生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回到公司開始忙碌,全俊伍接到一個電話:
“喂,你好.png?”
“如果是自殺,你們是否能夠賠錢?”電話那頭是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略帶沙啞。
全俊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那個…您家里是有人過世了嗎?能不能告訴我您的保單號,我會確認一下相關(guān)條款,不過這里面還有一些特殊規(guī)定?!?/p>
“什么意思?”
“如果在購買保險起的兩年內(nèi)自殺,我們是不予賠付的。”
“…………”
電話那邊一下子沒了動靜,全俊伍拿著聽筒等了半天,看了看周圍,然后壓低聲音,問:“您是打算要自殺嗎?我這么說可能有些失禮,但,可能您應該再考慮一下,如果您打算要死,根據(jù)條款我們能夠賠付,但這會給你所愛的人心中留下可怕的傷痛?!?/p>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保險評估部門的全俊伍。”
“謝謝你?!睂Ψ秸f完就把電話掛了。
全俊伍放下電話,略有點憋屈,上班第一天就成了知心大姐。在他面前,一本書上寫道:“任何情況下,保險人都不能向客戶公開任何個人信息?!?/p>
第二天一大早,全俊伍就被南先生叫到辦公室,他將一份材料推到全俊伍面前:“你看看,這個客戶想跟咱們公司談談,他特別提出找你?!?/p>
順著客戶提供的地址,全俊伍來到了一幢房子前,大門邊的名牌上寫著房主的名字——樸忠培。
從外面看,房子有些年頭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惡犬看門,把全俊伍嚇得坐在地上,碰巧房主也剛從外面回來。
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全俊伍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外面看著很舊,家里倒是打理得挺整潔。
“一個體面的人來拜訪這個簡陋的地方,實在有些失禮?!睒阒遗嗫粗∥榈拿f道。
“呵,哪里,您這里還挺不錯的。”
樸忠培回應式地笑了笑,無意中看到茶幾下放著的小書包,于是對著一處房間喊道:“寶勛!咱家來客人了,出來打個招呼!”沒人響應:“聽到?jīng)]有?!快出來.png?”
“您不必打擾他,一定是在學習呢。”全俊伍勸說道。
“那怎么行,這太失禮了。”
樸忠培又喊了幾聲,索性放棄了:“全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家平時沒什么客人,您看著像個文化人,也許您能和我兒子談談,給他點什么建議,我想會對他有些幫助的?!?/p>
全俊伍點頭稱是。
“您為什么不進他房間看看呢?”
恭敬不如從命,全俊伍起身走到那個房間門外,敲了敲門,推開走了進去。房間的地面上有一些不明液體,再仔細一瞧,魂兒都飛了.png?
陳舊半朽的老屋,一個十多歲的男孩懸在半空,依附的的吊燈因不堪重負,一同墜落到了地板上。驚慌失措的全俊伍機械地扭過頭看向身邊的樸忠培,雖然只有一瞬,但他分明看到此人的嘴角揚起又放下,不過此時驚恐的他已經(jīng)顧不了這些細節(jié)了。
請注意樸忠培的表情。警察封鎖了現(xiàn)場,全俊伍坐在警車上,接受升警官盤問。
“你說是樸忠培找的你,你倆以前認識?”
“我從來沒見過他,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找我?!?/p>
“那么你就進了他家,然后看見他的兒子吊死在天花板上?”
“沒錯,但是……也許不是自殺?!?/p>
“什么意思?”
“剛開始時我真嚇了一跳,但當我轉(zhuǎn)向樸忠培時,他不敢看我的眼睛?!?/p>
受此打擊,全俊伍一夜未眠,跑到公司加班整理了一些資料。
“一夜沒睡?”南先生走進會議室。
“嗯。”全俊伍揉了揉太陽穴。
“有可能不是自殺?”
全俊伍翻開資料呈上:“您看?!?/p>
“全家都投了保,每月繳納保費1千塊錢,他哪來的錢?”
“據(jù)說他以前是個金屬切割工人,但我想他已經(jīng)失業(yè)了?!?/p>
“為了3萬塊理賠金,他會殺了自己的兒子?”
“不是他親生的,那是他妻子和前夫的孩子?!?/p>
南先生合上資料:“還是交由警察來定吧.png?”
全俊伍欲言又止……
警局里。
“家屬領(lǐng)回尸體了嗎?有沒有解剖?”全俊伍問升警官。
“我們不準向私人公司公開我們的涉案資料?!鄙僬碇缸?,頭也不抬,應付式地回應著。
“你在說什么???我是目擊者.png?”
“今天他的家人已經(jīng)去撒骨灰了,你應該可以在他家附近見到他們?!?/p>
全俊伍拿出樸忠培的資料:“這可能是謀殺?!?/p>
“放桌上吧?!鄙偃匀幻χ割^工,全俊伍只好失望地走了。
全俊伍回到了那個小鎮(zhèn),在湖邊見到了男孩的母親——申禮和,她正在將兒子的骨灰撒向水里。
申禮和雙目無神,與全俊伍擦肩而過。
“我是發(fā)現(xiàn)你兒子尸體的人。”全俊伍叫住了她,申禮和回過頭?!拔抑滥茈y過,有需要我?guī)椭牡胤絾???/p>
她抬手捊了捊頭發(fā),手腕處依稀可見兩道傷痕,往全俊伍身后看了看,又一聲不吭地走了。
全俊伍一回頭,看到樸忠培正朝這里走來。
“謝謝你能來,”樸忠培遞過來一個信封:“我們需要你的幫助.png?”
公司里。
“他們已經(jīng)擬定了理賠申請?”南先生拿著全俊伍帶回來的樸忠培索賠申請書。
“嗯,看來是骨灰都還沒撒到湖里之前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他怎么能這么做。”
“他的家人沒把尸體做任何解剖,警方認為是自殺?!?/p>
“我有個主意,我要去查一查他過去的記錄。”
“你仍舊懷疑這是謀殺?”
全俊伍點了點頭。
他找到了樸忠培以前的同班女同學,了解到他小學的時候就有點不太正常。
“他母親上吊自殺了,自己精神也不大正常。他養(yǎng)死雞,把死雞掛在籠子里,哼著歌,我們都知道那些雞是他殺死的,后來班里一位同學被淹死,我們都認為是他把她推下了水?!?/p>
“有證據(jù)么?”全俊伍問。
“沒有,沒人能證明。”
在學校里,班主任找出了以前班上學生們寫的詩集,全俊伍翻看了樸忠培寫的詩:
今天,我捉了一只蜻蜓,它有一對漂亮的翅膀,看著它,我把它們一個一個摘掉。那天晚上,媽媽出現(xiàn)在我夢里,把我的胳膊拽掉了,就像我對蜻蜓做的那樣,我哭啊哭啊,她走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我很悲傷。
第二天,全俊伍在公司又見到了樸忠培,這個人幾乎每天都來,一來就在大廳坐著,直到見到他為止。
“你好,樸先生。我知道你來這兒的目的?!?/p>
樸忠培抬頭看著他:“我天天都要來,我需要錢,我的兒子死了,我們連買花的錢都沒有?!?/p>
“我們到里面去談吧?!?/p>
樸忠培坐直身子:“我們每個月都按時交保費,為什么還沒得到賠償金?”
場面有點尷尬,全俊伍說:“這個……警察還沒調(diào)查清楚您兒子的死因?!?/p>
樸忠培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冷冷道:“我說過,是自殺?!?/p>
“那是您的想法,目前警方還沒有認定。”
“是嗎?我知道了……”
“您還是先回家吧,有消息我們會馬上通知你的。”
樸忠培看起來有些失望,他抬手抹了一把臉,把拇指放進了嘴里,好像很糾結(jié)的樣子,手上還戴著手套。
全俊伍注意到,他的拇指沒了!
“你,住哪里?”樸忠培問他。
全俊伍咽了一口口水:“我們有規(guī)定,不能透露個人信息?!?/p>
樸忠培沒再說什么,走了。
對于咬斷手指這種極端行為,樸忠培可不是個例,南先生道出了由來。
“樸忠培和其他很多在金融危機時期切掉自己手指的人一樣,你應該聽說過。他們把自己的手凍起來,使手指頭去知覺,然后用刀割掉?!?/p>
“太可怕了。警方怎么說?”
“他們說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殺,沒辦法,我們只有按保單賠付。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沒什么,只知道他小時候是個淘氣的孩子,他是自愿投保的?!?/p>
“他為了錢,把自己手指割掉了,還殺了自己的孩子。每天花3個小時坐火車過來,但每次都遭到我們拒絕,可想而知他的內(nèi)心所想?!?/p>
當晚,全俊伍收到了30條電話留言,但所有的留言都沒有人說話……
全俊伍的女朋友是醫(yī)院的醫(yī)生,她向全俊伍推薦了一位精神科的專家,名叫韓承景。
這天,兩人見了面。
“他給你打電話?他怎么知道你的電話號碼?”韓承景問道。
“他從我的信箱里偷走了電話單?!?/p>
“然后還留下了30條信息?”
“是……米娜(女朋友)讓你來的?”
韓承景摸出香煙:“那個人可能會殺了你?!?/p>
全俊伍有些害怕。
“聽說過變態(tài)精神病人么?”
“沒有……”
韓承景從身邊的背包里抽出一大本書,放在桌上打開其中一頁,里面有一張圖片。
全俊伍看了看:“其他人都在哭,只有一個人在笑?!?/p>
“沒錯,很多人都能分辨這里面的區(qū)別,但變態(tài)精神病患者卻不能,對他們來說,這些看上去都一樣,他們天生沒有感知能力,他們不能感受到別人的痛苦,而且也不會有罪惡感,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什么都干得出來。甚至不惜作出極端的行為。”
“他們和瘋子不一樣嗎?”
“瘋子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們想殺人就去殺了;但是變態(tài)精神病則不同,他們可以為了保險金殺害自己的孩子,把生活中的其他人當作目標。”
“這是一種病嗎?”
“我認為是?!?/p>
“能治療嗎?”
“不能?!表n承景不假思索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些人從社會里孤立出去?!?/p>
“可他們也是人……”
“他們?yōu)榱藢崿F(xiàn)目的不擇手段?!笨慈∥檫€沒醒悟,韓承俊直接點醒他:“你認為,樸忠培他為什么把你叫到犯罪現(xiàn)場?這可不是巧合。”
末了,韓承景遞過一篇論文:《關(guān)于變態(tài)精神病者的社會行為學研究》。
“這是我寫的,有空看一看,你會對人類有全新的認識。”
精神病的三觀和正常人不一樣,我們無法知曉他們眼中的世界是怎樣的一番景象,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們都不好惹。
樸忠培又來了。
“全俊伍,他在不在?”
“他今天沒來?!?/p>
“為什么?”
“他身體不舒服?!?/p>
“您好.png?”全俊伍正好從外面進來,也不躲,徑直走到樸忠培面前:“我知道你來一趟不容易,但這個案子還沒有最終決定?!?/p>
“全先生,你看,我們真的很需要錢。”
“請保持耐心?!?/p>
“為什么你不肯把錢給我們?”樸忠培的語氣開始帶著激動。
“我們從來沒說過不給!”全俊伍也不甘示弱:“只要警方一確認,我們就立馬賠付!”
“你是親眼看見的,那是自殺。”
“這就是你當初打電話讓我去的原因?讓我自己去證明?在這之前你就認識我了,對不對?”
樸忠培稍微瞪大了眼睛,把那只沒有拇指的手搭在全俊伍的肩膀上,說不出的怪異。
“把錢,給我們吧.png?”
全俊伍咬著牙:“休想,我要為你的兒子討回公道.png?”
“為什么你要這么做???你有一份體面的工作!你女朋友也一樣!”
“你……”全俊伍抓住樸忠培,把他提了起來。
“你,殺死了自己的兒子,難道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俊伍!放開他,他是客戶!”南先生走了出來,把兩人拉開,然后對樸忠培說:“您以后不用再來這里了,公司決定馬上就對您賠付。這邊請?!?/p>
全俊伍無語了……
下了班的夜宵攤,全俊伍和南先生喝著悶酒。
“你一定很滿意吧?以后不用再看見他了?!?/p>
“俊伍啊.png?.png?……這還不算完?!蹦舷壬铝艘豢跓煟骸澳憧催^那份保單嗎?他的妻子也投保了,如果她也死了,樸忠培就會得到30萬的賠償?!?/p>
“什…什么?”
“他已經(jīng)表示他能把這個錢也拿走,現(xiàn)在只是時間問題?!闭f完,南先生又繼續(xù)低頭喝酒,好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情。
全俊伍還是無法理解:“一個人怎么能這樣做?”
“人?”南先生哈哈笑了起來……
考慮再三,全俊伍還是假以警察的名義給申禮和寫了一封信:
申禮和夫人,如果這封信讓你吃驚,那么我很抱歉。我是一名警官,我知道這有些難以接受,但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我們相信,是您丈夫殺死了您的兒子,毫無疑問,他是為了錢。他為您也投了保,我們擔心他也會對您下手,雖然目前還沒有證據(jù),但是他為了得到保險賠償,必定會加害于你,你必須離開這個人,或者取消保單。
祝好運。
帶著信,全俊伍來到樸忠培的家。
“請和他離婚吧,或者以你的名義取消保單,否則你會很危險?!?/p>
“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你可以跟我丈夫去談?!鄙甓Y和非常淡然。
“一個人已經(jīng)死了,可能還會有一個要死?!?/p>
“保險經(jīng)紀人都這么富有同情心嗎?”
“我不是以保險公司員工的身份來的?!?/p>
“你真的能幫我么?”申禮和態(tài)度有些變化:“那就幫我殺了我丈夫?!?/p>
全俊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我……該走了?!逼鹕砀孓o。
“我就知道,如果你不是真的關(guān)心我,那就不要多管閑事?!?/p>
“如果有需要,我會把取消保險的表格寄來的。”
不久,樸忠培回來了,申禮和給他看了那封信……
韓承景死了。
在棄尸現(xiàn)場。
“你認識他嗎?”升警官問全俊伍。
“不,不認識?!?/p>
“但是在他的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你的名片?!?/p>
“什么?”
警局里。
“喂,干保險的,你說樸忠培為了騙取賠付金,不但殺了自己的兒子,還計劃把自己的老婆也一起干掉?”
“沒錯,你們應該去搜查他的房子,我保證你能找到點東西?!?/p>
升警官拿出一張照片扔給全俊伍:“你看看,他兒子死的時候,他在干什么;有目擊者看見他當時正在工廠上班。”
全俊伍腦子開始混亂。
升警官最后說:“我知道有一些變態(tài)狂會毫無目的的殺人,但在這件事情上,似乎你正試圖冤枉一個努力工作的人?!?/p>
全俊伍回到家,電話又多了30條留言,他把電話給砸了。
他拿出韓承景的論文仔細閱讀,其中一張圖片非常眼熟,那是一只帶有刀傷的手腕,申禮和手上也有同樣的傷痕。
全俊伍馬上聯(lián)系了秘書:“泰允,查一下一個叫申禮和的女人,他的前夫是誰?”
“高民景,1970年出生;文昌植,1963年出生;兩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和部位的傷殘…咦?樸忠培好像是她的第三任丈夫?!?/p>
全俊伍大悟:“原來我一開始就錯了……”
在樸忠培家的倉庫里,一臺老舊的切割機正在運行,樸忠培雙手放在機器前的平臺上,妻子正在朝他的雙手噴冷凍液,幾瓶下來,它們早已沒了知覺。
“南先生!!”全俊伍慌里慌張沖到南先生辦公室的時候,驚訝地發(fā)現(xiàn)申禮和已經(jīng)在里面了,還是熟悉的眼神。
申禮和回過頭:“南先生,我們最多能拿到多少?”
“根據(jù)殘疾保險條款,您最多能得到30萬?!?/p>
“盡量快點,別像上次那樣拖拖拉拉的?!?/p>
申禮和向辦公室大門走去。
“之前…你認識我?你怎么認識我的?”
申禮和停下腳步,湊到他耳邊幽幽地說了一句:“如果是自殺,你們是否能夠賠錢?”
全俊伍頓時感到不寒而栗……
一組動圖還原事件真相:
從全俊伍第一天上班接到那個電話開始,他就入了申禮和的局,而她與樸忠培更是“志同道合”的發(fā)小兒.png?
南先生和全俊伍來到醫(yī)院了解樸忠培的傷勢,醫(yī)生說:“當時他的妻子的確把斷手帶來了,但由于被某種動物啃噬,斷手已經(jīng)被感染,不能用了?!?/p>
病房內(nèi),樸忠培躺在床上,妻子在一旁織著毛衣。
“疼啊……”
“感覺很疼嗎?”妻子把他的手放到他面前:“你看,你再也沒有手了,以后也不會疼了?!闭f完又繼續(xù)織著毛衣。
南先生和全俊伍站在門口看著,沒有了以往的氣場,只能眼睜睜把錢送上。
“我們走吧.png?”南先生轉(zhuǎn)身要走,全俊伍反而向申禮和走去。
“你沒有一點良心嗎?”
申禮和不語。
“走吧.png?”南先生催促道。
像這種通過詐騙的方式獲得賠付款的人,雖然保險公司明著動不了你,但還有第三方機構(gòu)來承接這項業(yè)務,這就好比收債一樣,所以接下來要介紹另一個重要人物,叫他社會哥好了。
“你還真厲害啊,這個……沒有麻藥一定疼死了吧?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這樣的了?!鄙鐣缯坡曀徒o申禮和。
“你知道嗎?如果只是一根手指,我們也許還很難發(fā)現(xiàn),但是現(xiàn)在你切下了他兩條手臂,你不覺得這么做很愚蠢嗎?這合乎情理嗎?”
申禮和停下手中的活兒:“你是誰?”
“夫人,你知道保險詐騙會讓你蹲10年大牢嗎?長話短說,只要你在取消保險的申請表上簽字,你雖然得不到30萬賠償,但也能收回你的所有保費,而還能免牢獄之災,你考慮一下吧?!?/p>
社會哥把表格放下,走了,全俊伍他們在門外等著。
“呀.png?.png?不好搞啊,我以前沒遇到過這樣的,即使她是個殺人犯,畢竟也是個女人啊?!?/p>
“那就拜托了?!蹦舷壬?。
當晚,社會哥就摸回樸忠培家搜集證據(jù),在倉庫,他發(fā)現(xiàn)了很多冷凍液的瓶子。
準備駕車離開的時候,他注意到路邊的一輛小推車,車上放著一把刀,這是個啥情況?可能上面會有指紋什么的,社會哥湊上前想看個究竟……
社會哥,卒。
申禮和,狠!
全俊伍從睡夢中驚醒,口渴,冰箱無飲料,遂出門買水。
自從卷入這個事件以來他就提高了警惕,每天出門的時候往門縫里塞一張紙。
買完東西回來掏鑰匙開門,紙掉在了地上,說明門被人打開過。
家里有人!
下面這個鏡頭把我嚇到了,畢竟大半夜的……
全俊伍沒開門,轉(zhuǎn)身下樓找了個電話亭往自己家里打了個電話,還真有人接聽。
“你為什么要管我們家的事情?你在哪里?什么時候回來?我會把你的眼睛和嘴巴都縫上.png?”隨后是一陣打砸的聲音。
全俊伍掛斷電話躲在附近,看著申禮和下樓離開后他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到家里。
家中的情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各養(yǎng)了一只哈士奇和薩摩耶。
她是怎么進來的?
在客廳的地上,他撿到了一串鑰匙,那是她女朋友的,細思極恐,電聯(lián)女友,無人接聽,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
第一反應當然是打電話給升警官,可是這家伙正忙著跟法醫(yī)解剖韓承景的尸體,以自己沒空為由拒絕了全俊伍。
警方靠不住,只好靠自己。
他連夜?jié)撊肓藰阒遗嗟募遥瑥娦虚_門,打著手電在漆黑的屋子里搜尋女友的蹤跡。
摸到一個房間,感覺踩到了什么粘乎乎的東西,細看之下發(fā)現(xiàn)是大量的血跡,順著它,全俊伍找到了一個地下室入口。
一走進去,一股惡臭迎面撲來,全俊伍干嘔了幾下,繼續(xù)下行。
下面有一些水槽,還懸著一些繩子,繩子都已經(jīng)打了結(jié),說不定還吊死過人。
再往深處走,看到了幾個水池,惡臭也隨之加重。全俊伍往水池里只看了一眼便嚇得飛上天際,那里面是一些殘肢斷臂,這一嚇就亂了陣腳,后退幾步,又踩到了一袋肉乎乎的東西,急于閃躲,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全俊伍能找到女友嗎?女友還活著嗎?一段視頻結(jié)束本次的電影推薦。我是老羅,下期再見.png?
現(xiàn)在流行玩兒彩蛋,我看看會有多少人能繼續(xù)看到下面的文字:^_^
警方終于干成了一件好事。
全俊伍得救,女友入院治療,女魔頭命喪火海,而且尸體也找到了。
在警局錄完口供,全俊伍來到醫(yī)院看望女友,經(jīng)過這么一段死里逃生,女友應該同意嫁給我了吧?嘿嘿.png?
女友正在病房休息,全俊伍想得心切,還是走了進去。
撩開被子一角,怎感覺這病號服的色兒有點不對……
全俊伍腹部中刀,趁你病,要你命。
申禮和補刀,全俊伍忍著劇痛拼命招架,補刀不成,申禮和騰出一只手掐住全俊伍的脖子,全俊伍又奮力解鎖,雙手被控制,申禮和唯有嘴巴得閑,便一口咬了下來,全俊伍趁機拽住其頭發(fā),一把把她甩向一邊。
全俊伍爬出了病房,本能地尋找著出路,這一路就上了天臺,二人于此展開對峙,又一陣博殺后,全俊伍成功逆襲,將申禮和摔出樓外。
童年的經(jīng)歷和多年的自責讓全俊伍心一軟,出手拉住了墜樓的申禮和,但其深知自己活著已無意義,抬手在全俊伍手上劃了一刀,隨即墜落身亡,全俊伍自己也因失血而重傷倒地。
數(shù)月后,南先生和全俊伍又去到一家醫(yī)院進行保險理賠調(diào)查,在那里,有一間小展廳,里面是小孩們畫的畫,全俊伍也走過去看了看,其中一幅畫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實在太搶眼。
凌亂的背景,身穿藍衣、披頭散發(fā)的女孩,像她?畫的落款是一個叫做李紅云的孩子。
“紅云,想要什么?送你一樣東西作為出院的禮物吧?!?/p>
那個叫紅云的孩子正好從全俊伍身后路過,他望了過去,女孩也回過頭看著他……
此時的全俊伍,他想到了什么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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